图文/陈锐
时年元月12日
昨夜饭后下楼
水汽扑面,雾迷路灯
心绪动处,偶有所思
回来看到小妹夫与同仁
游玩哈尔滨冰雪大世界
发在老家群里的照片
只觉得冷飕飕的寒气逼人
图文/陈锐
因叮嘱妹夫穿戴嫌薄
注意御寒多加衣物
妹夫却说老挝人没见过雪
特地在岁寒时节到东北开眼
穿的比当地人厚多了,还直嚷冷
一个个冻得躬肩缩背好玩地很
图文/陈锐
我说素闻松花江畔十里长堤
三九严寒会有雾凇奇观
要是有幸得见
多拍些照片上传农家小院
也好让咱们见证传言非虚
妹夫笑说不知道有没有这眼福
如果苍天眷顾
一定不辜负二姐嘱托
图文/陈锐
夜深就寝,心无挂碍
奇观就是奇观
哪能寻常得见
这一冬少雪
连拍雪景都是奢望
哪能指望远隔千里
借了电眼观赏雾凇呢
痴人说梦
简直是梦呓痴缠
图文/陈锐
一夜也曾屡见周公
遗憾并无蝶舞蹁跹
待到天明辗转
赖床百般慵懒
图文/陈锐
退休赋闲,百无聊赖
起来也是没事可做
因而迷离惺眼
先自盘算半天
这季节雾霾弥漫
愁出家门,懒怠晨练
嫌风割脸,要不庭除洒扫
早备新年,拟或采买
再享美食?想够多时
懒洋洋起身,瞄一眼湿气糊窗
茫然一片,不禁寒噤
只觉得冷彻骨髓
图文/陈锐
移步到厨房去开饮水机电源
阴台窗户少有水汽
偶一抬头,惊见窗外树木琼枝扎眼
天啊,这是悄无声息地下了一场雪啊
我冲到窗前,证实所见非虚
急忙梳洗了奔下楼去
一头扎入雪的世界
迷失在了银的国度
图文/陈锐
计划有好多景观要拍啊
只等这一场雪落
园林点缀石文化
图文/陈锐
雪落云根,山水弹粉
披麻皴有了装饰
解索皴加上渲染
苍苔点点,沟壑万千
都因雪魂归附而显得灵动
图文/陈锐
霜枝无趣,枯叶无聊
雪花如蝶般地轻轻附着
冬眠的生命
立即在瑟瑟寒风中抖擞精神
图文/陈锐
最稀罕那雪打红梅
冰天雪地,冻结胭脂
迷醉了多少文人骚客
吟醉了我们大中华的诗词歌赋
图文/陈锐
可惜渭南偏僻一隅
没有红梅可供观赏
唯有取颜色相近者聊解胸襟
你看那南天竹多彩的叶色
托衬着雪的粉团
不也是很可观的么
图文/陈锐
那红艳艳的果絮
南红色的果珠松塔
哪里比红梅逊色分毫
哎呀不对
这南天竹果塔上的雪儿
不是粉团堆砌
更像是冰花凝结啊
图文/陈锐
莫非?莫非
我又转而去看枯萎了紫薇树丛
果然干瘪的花托果絮上
是精致的雾凇
我惊奇了,痴迷了
再去看凉亭顶上琼枝乱舞的紫藤槐
果然是咱们渭南非常罕见的雾凇
图文/陈锐
水雾结凇,而后落雪
几乎是被雪景误导了啊
那办公楼后的一树金线吊蝴蝶
红艳艳的果荚结着雾凇
在冰天雪地里摇曳
将是多么壮观
我真是等不及了
连颠带跑奔向厂区
要去看个究竟
赶路的功夫
先在脑海里思索有关雾凇的概念……
图文/陈锐
雾凇,俗称树挂
是在严寒季节里
空气中过于饱和的水气遇冷凝华而成
是非常难得的自然奇观
图文/陈锐
雾凇非冰非雪
而是由于雾中无数零摄氏度以下
而尚未凝华的水蒸气
随风在树枝等物体上
不断积聚冻粘的结果
表现为白色不透明的粒状结构沉积物
图文/陈锐
"雾凇"一词最早出现于
南北朝时代宋·吕忱(公元年-)
所编的《字林》里
其解释为
“寒气结冰如珠见日光乃消,齐鲁谓之雾凇。”
宋代曾巩《冬夜即事》诗即有所载
“香消一榻氍毹暖,月澹千门雾凇寒
闻说丰年从此始,更回笼烛卷帘看。”
图文/陈锐
又有释文曰
“齐寒甚,夜气如雾,
凝于木上,旦起视之如雪
日出飘满阶庭,尤为可爱
齐人谓之雾凇
谚曰:‘雾凇重雾凇
穷汉置饭甕。’
以为丰年之兆
”宋人称“雾凇”
可能源于雾凇的古名“树稼”
图文/陈锐
我看傻了,拍迷了
突然想起来摄影大师说过
难得天象,需要配上有意义的
场景才能拍出大片
这要是在松花江畔
拍几张雾凇片子有啥稀罕
但是要在咱们装置区拍了雾凇片子
图文/陈锐
数十年难得一见,岂非奇观
我不敢耽搁
急忙掂上相机跑到铁路专线
从紫槐林一路拍过
向装置区渐渐逼近
遗憾天太冷了
图文/陈锐
我又迷在美景里频按快门
眼看着相机电池变成红色
只好无奈地结束行程
应该拍到了想象中的片子
合成楼前的那棵山桃
调度楼前开了满树花儿的枇杷
消防队草坪上树鹿
图文/陈锐
相机没电了
就只能这样了,没办法了
好不憾恨!出了厂门
肠胃一阵抗议
不知不觉间几个小时过去了
人都饿扁了呀
图文/陈锐
办公楼后的金线吊蝴蝶
横拍,竖拍,上拍,下拍
把各个角度拍了个遍
拍足了,拍美了
应该是拍到了相当满意的片子
作者简介
陈锐:女,年5月出生在陕西咸阳,年毕业于西北大学物理系理论物理专业,在国营西北机器厂振动设备研究所从事机械设计工作,年调入渭化集团做特种设备管理直至退休。工作之余擅长写作及摄影,是渭化文联及摄影协会双栖会员,有多篇文学作品及摄影作品在渭南日报、渭南老年学通讯、渭南老年大学学报、渭化集团网站及公司会刊文集等媒体上发表。
19我们的青春就像命运恩赐的一枚青涩的果子,我们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却酸涩得流下泪来,无可救赎。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常去的书城,一转角,遇上小学同学的几率是万分之一吧,就那么巧,我碰见了余珉瑶。我们坐在茶吧里,点了两份奶昔,她放下书包,拿出一本辅导书在写。珉瑶说自己最近在学吉他,“呵,手指头有时都能被弦勒出痕来。”如果是我,我便不会有这毅力,我怕痛。几年前,我报了跆拳道班,只不过试学几天,便直不起腰了,更不用说脚背一阵一阵的生疼,我的跆拳道生涯便在我的哭声中落下帷幕。“只是觉得谭杰希能把吉他弹那么有劲、那么帅,便有了一股学到底的干劲呢。我还年轻,可以多尝试、多追求自己所向往的东西。”珉瑶说道,又拿出了好几本辅导书,她的包还是鼓鼓的。“学习压力重吗?”我疑惑地看着她迅速的填满书上的空白。“呵。”她的微笑有些僵硬,只是叹了口气,轻描淡写的一句“还好吧。直到我们走出茶吧,她终究是说了,“当初曾经说要在一起的朋友,勾勾手说永远的时光,到现在好像有些苍白。”这与学习压力有什么关系?我看向她。“以前背地里说句谁的坏话,朋友的那句‘不跟你好了’好像有些幼稚呢。与现在比,与她们有话掖着比,那些都显得万分珍贵。”我下意识地点头。“没有朋友,一个人在角落里学习,就像平行线永不交集那般孤单……小学的时候,我并未付出多少,却有很多奖状、有好成绩,连上下学都有人陪着……现在想想,当时对那一切的不屑多么可笑!”她摇着头,低下了眼眸,看不出喜怒。“没有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