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简残编零碎的断续的明灭的所谓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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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湖文学回忆

.6.8

“那一年,香樟树叶绿意葱葱,我们沿着求索北路走进了校园,上下求索,收获笑容。

这一年,叶子绿意如昨,求索北路依旧承载着我们行路的希望。

此去经年,骊歌再起。香樟树下的故事动人美丽,我想把它重新说给你听。”

白驹过隙,弹指一瞬,一晃大学已经三年了,在前湖的日子便要结束。前些天班级要做一个关于“告别前湖”的视频,为给班上的同学留存一些前湖的回忆,上面的这段文字就是我给这个视频写的开场白。

绿意葱葱的香樟叶,是前湖留给我的颜色,是前湖学子生机勃勃的样子。而香樟树下的求索北路,则就如这名字寓意的那样,医路漫漫修远兮,上下求索青云不坠。

这些天一直在想着怎么把前湖的回忆留存下来,于是就生出一个想法来,把我在前湖的文学路整理出来,美其名曰“我的前湖文学回忆”。这三年,我的一些点点的文学笔记、文学思想还有我自己写下的一些所谓的诗,都是发在了朋友圈,散落无序,不成章法,这些零碎的、断续的、明灭的所谓诗意之思,吾常觉应该好好整理之,所以就现在来吧,整理整理自己的思想,如数家珍般自娱自乐也无不美意快哉!

年5月19日读诗人余秀华而生的吾之局部爱情观

年10月6日童年的纸飞机给我的一些思考

年5月2日读朱光潜《给青年的十二封信·谈读书》的一些想法

年11月26日写梦、为文、谈话之思

年3月17日方桌上的两本书带给我的思考

01

读诗人余秀华而生的吾之局部爱情观

或许自己自卑扭曲的心里就注定拥有不了一份灿烂甜美的爱情,但我或许又应该去感恩,感恩它赋予我对文字敏锐的洞察力与捕捉力,让我的心变得细腻、变得善于感知,让我在字里行间中去寻找那些无可得之的爱情来获得内心的无上共鸣。

你自卑了,你就要会去生长,生长过了,你就会变得雅致起来,或许你的内心仍旧自卑扭曲,但于表观处,行之优雅,目之温柔。灵魂也依旧美丽,因为那些自卑与扭曲即是你一切优雅的源泉。(二零一八年五月十九日凌晨一时写于医学院)

02

童年的纸飞机带给我的一些思考

你说,童年的纸飞机在即飞之前我们为什么要往它上面哈口气呢?我想那是一个愿景吧,愿着它能顺利的飞去折纸主人公心里美好的地方。然而,它往往会在空中“峰回路转”,到达美妙愿景之地是少之又少。但是,即便这样,我见过的折纸主人公也依旧是开心的,没有失落、没有伤怀,有的是走前去拾起它,然后哈口气让它继续飞行。

我觉得这是人生中难能可贵的欢愉,愿大家都是自己人生路上的折纸主人公。(二零一八年国庆假期第六天写于南昌梅岭国家森林公园)

03

读朱光潜《给青年的十二封信·谈读书》的一些想法

关于在很多地方看到过“××必读书目”的一点想法

没有什么必读的书,我只是建议你去读一读”,关键在“建议”二字。此句话存在思辨,书有无数,我只依着自己的观点与经历(自己的读书经历)来给你建议或是推荐,是我觉得这些书是比较好的,可以去读一下。但每个人性情各异,为独一无二的生命体,要自己去选择自己的必读书目。别人只能介绍推荐,抉择还是要靠你自己。当然这是观点的一方面,“必读”的书,从人的社会性这个角度来说,也应该是有的,那就是指那些精品中的精品,千百年沉淀下来的精华,你读一读,或许对于你生活在这个社会能有更加的启发,这些书你可依着自己的“感觉”去选过来读。(二零一九年五月二日写于医学院)

04

写梦、为文、谈话之思

关于写梦:是谁闯进了你的梦中?你生命中的一些萍水相逢,或是陪同你经历了一些事但之后却没再见过,你曾经试图在脑海中把他们重现,但都是无功而返,有的只是他们模糊模糊的样子……那些你在现实生活中想不起的人啊,偶然间在梦中清晰可见。(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写于医学院)

谈话之思:今日谈话得一语:“千万个人,千万个世界,风生水起,自命不凡。可如介甫语‘虽千万人吾往矣’”。(二零二零年二月二日写于曾屋老家)

关于为文:为文者,欲作好文,当好读司马子长之《史记》与唐宋八大家之散文,兼及如李太白《春夜宴从弟桃花园序》和苏子瞻《记承天寺夜游》者,文从字顺,个中情思随笔头信笔而去,自然如流水。(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一日写于曾屋老家)

05

方桌上的两本书带给我的思考

桌上放着有这么两本书,一本黄永玉的散文集《太阳下的风景》,还一本是杨显惠的《告别夹边沟》。因何联系起了这两本书呢?说来有些意思。在看《太阳下的风景

沈从文与我》这一篇文章中有一段文字写道:“生活变化多端,有一个规律常常使我产生信仰似的尊敬。那就是真正的痛苦是说不出口的,且往往不愿说。比如,在战场上,身旁的战友突然死去,看谁口头细致地对人描述过这些亲身的经历,那个逐渐走近死亡的战友的痛苦煎熬的过程?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描述总有个情感能承受的极限。它不牵涉到描述才能问题。”黄永玉说写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可杨显惠却确实的把这给写出来了,很真实,很苦难,很震撼,两相对比着实有趣。[《告别夹边沟》是一本写上世纪五十年代末甘肃酒泉一个曾羁押右派犯人的劳改农场(夹边沟所在地)中发生的一些难以想象的苦难、饥饿和死亡的故事]。

同一张书桌里的不同的故事与人生,这也就是文学的魅力。你在书本中,遇见着形形色色的人和事,也遇见着自己,宛如一个世界,一个放得下整个世界的世界。(二零二零年三月十七日写于曾屋老家)

木心在其作品《素履之往》的序言中写到:“总觉得诗意和哲理之类,是零碎的、断续的、明灭的。”吾深以为然。所以我也仿照木心先生,把我的一些星光点点的,闪烁微光的小思想整理出来,收录在我的清如许日记里。

——END——

文字:曾扬

编辑:杨阳

图片:部分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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