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石文坛余萍的随笔普通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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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的日子

退休有几年了,生活的圈子变得越来越小,每天出门见到的多是小区和公共休闲场所的管理员、保洁人员,与人聊天也只有那几个交往多年的同学和朋友。在与他们的接触和交谈中,我时而会心生悲怜,时而心情舒畅。他们的音容笑貌总是在我眼前晃动。

白马山上的女管理员

柯尔山白马山公园于年落成,我也是在那一年搬到了位于白马山脚下的一个小区。这座公园由白马山和柯尔山组成,环山修建的是柏油路的登山步道,风景优美,空气新鲜,不允许机动车辆进入。因为腰腿不好,我倒着走路有一段时间了,也确实减轻了病痛,能与这么好的环境相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可是我高兴得有点太早了。出我家小区从白马山后门的入口处上山是最近的路,因为是后门,有很长一段路视线比较窄,还有几处是九十度的拐弯。盘山步道的一边是山和山上高大的树木,一边是山下密密麻麻的灌木林,加上刚开园时旁边的楼盘还没有开发,游玩的人很少,走在路上好长时间都不见人影,阴森森地。更可怕的是这座公园的山上到处都是若隐若现的墓碑,墓碑上一年四季都插着红红绿绿的扎花,风一吹,地下和树上的树叶沙沙直响还到处飞,灌木被风吹开后,那扎花就更加醒目,心里越是不敢看那鲜艳的花朵,眼睛还越是想看清楚有没有蓬头鬼从坟墓里跑出来,非要把周围都看清楚了我才放下心来。每当走在这段路上,总是想起七十年代,我们小孩中流传的红公墓的故事,再现故事中那位下中班的男青年,骑车到公募时遇到女鬼的情景,这样的散步让人毛骨悚然。后来,去多了我终于找到了壮胆的人,她就是公园的维护人员。从入口处的这一段开始,到半山腰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女性管理员。一般夏天的清晨和冬天的下午我都是掐着时间去那里散步,只要一听到扫帚的沙沙声心里立刻就踏实了。是不是农村人胆子要大一些呢,我忍不住问她,你天天一个人扫这么长一段路害不害怕?她说怕呀,尤其是在冬天的阴雨天扫到拐弯抹角处吓得心直咚,我们几个女同事都住在白马山后门,都是绕道公园大门回家。我就跟她说那你害怕的时候就随便扫几下,赶紧跑到开阔的地方去。她说不行呀,每天早晚要扫两次,经理会随时来拍照,如果地上集满了树叶会挨批评的。交谈了几次我得知她是这里的失地村民,住的是还建房,她除了要清扫道路的卫生外,还要打扫她负责这条路上的一所公厕,他的丈夫也在这里工作,从她结尾的这一段往山上扫,有时我也看到她丈夫来给她帮忙,也许是来给她壮胆的吧。我每日散步45分钟,虽然找到了好办法,但心里还是老想着那位女工。有一天在白马山上我碰到了市城建部门的一位领导,我们兴奋地聊起了黄石市民又有了一个休闲锻炼的好地方,随后我又惋惜地告诉他,只是山上的坟墓太多煞了风景。这位领导曾参与公园的规划与建设,他的回答是,市政府在建柯尔山白马山公园的时候,就是立足不破坏这两座山的原始风貌。断断续续地我在这座公园锻炼了五年,清扫入口处的那位女管理员和山上几位面熟的女管理员都陆续地再也没有见到了,近日看到的是几位六十岁的男工,他们穿着橘红色印有公园维护字样的马甲,在优美的环境中拿着沉重的扫帚啊扫啊扫啊,那位女工的丈夫也在其中。

小区保洁员

我住的小区不大,算是中档的,物业公司配了清扫楼道和公共部位的保洁员,他们都穿印有物业公司字样的工作服。打扫我这栋楼道的是一位六十岁左右的女工。有一天早上开门,正碰上她从楼上咚咚咚地提着拖把,来拖我家门前的大板砖,见面后她对我笑了笑,我也与她打了招呼。我对她说这么急干嘛,慢慢拖吧,她停下来,扶着拖把说,我每天要打扫八十层楼,就是几个单元累计的数量,哦,我立马懂了她的意思。凡是住户和电梯门前的地板砖要用湿拖把拖干净,楼梯要扫干净,楼梯扶手要搽干净,这是每天的工作量,月工资一千四,工作量是有点大。为了表示对她的谢意,凡是家里要丢弃的快递纸盒、塑料瓶子我都会放在楼道她的工具旁边,有时正好碰面她会对我说声谢谢。负责清扫小区道路和旮旮角角室外卫生的是一位男性,六十岁左右,戴个眼镜,中等个清瘦,像个知识分子。他每天推个小推车,拿个长扫把和铁锹扫扫铲铲。有一次我从他身边路过,正碰上他对小区另一位清洁工说他们看他是新来的欺负他,派给他的活要比别人多些,后面还说些什么,我没有停下来听。从那以后,我就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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